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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付以恒看着桌上的红酒喃喃，“我明明就.......”
“明明就下了药对吧？”
“我........”
“下过药的酒，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换掉了，”卓青凡眉眼落寞，默了好打会儿才道：“付以恒，我果然是还是看错你了吗？你竟然真的是这种行为下作的小人！”
“我不是！”付以恒激动起来，“是你逼我的，是你说话太绝！是你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我等不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卓青凡惊诧,“我不止一次地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
付以恒眸子闪过森寒：“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这你管不着吧。”
“你喜欢傅云易吧？”
卓青凡心底掀起惊骇：“你胡说八道什么？”
“呵。”付以恒冷笑，“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俩之间氛围不对，你们根本就不像兄弟，你们恶心地喊着对方哥哥弟弟，背地里却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卓青凡眸子冷下去：“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付以恒大吼，“卓青凡，你看不出来吗？你那个好弟弟，比我龌龊，一千倍，一万倍！”
“别说了！”卓青凡低吼着打断他，“付以恒，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付以恒脸色扭曲，“傅云易不过是乡野贱妇生的私生子，他是野种，连他爹都不认他，这种人，哪点儿比得上我？你竟然还喜欢他？卓青凡，你眼光就这么差吗？”
卓青凡完全僵住：“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卓青凡觉得自己所有认知被颠覆。
眼前相处了五六年的人，似乎一瞬间变成了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温文尔雅，绅士十足的男人，现在在他面前骂些站街泼妇才会骂出来的话。
这太玄幻了。
难道这五六年的相处，付以恒在他面前一直是伪装吗？
他....他一直是被骗过来的吗？
卓青凡心底凉透，有一种被人迎面打了一拳的羞耻感。
他奔三十的人了，竟然如此识人不清，被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骗了这么久。
“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卓青凡平静地道，“你已经连下药这种事儿都做出来了，我不知道再如何跟你相处下去，我想，我们俩还是离彼此的生活远一点儿比较好。”
说完，男人转身迈步往外走。
可刚走了两步又被拽住：“卓青凡！”付以恒大吼，“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傅云易！你们俩之间，是不是早有那种勾当！”
卓青凡甩开付以恒的手，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本来这种事儿不需要跟你说，但你执意要问，那我就告诉你，没有，我们俩之间，干干净净。”
“呵。”付以恒面色微狞地冷笑，“怎么可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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