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56章_宫女谈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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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火化,早已“墓木拱矣”,地下有知,也可欣慰吧

  附一:我所认识的“老宫女”刘曜昕

  附一:我所认识的“老宫女”刘曜昕

  但我认为金易兄的功绩是大的。宝藏固足珍惜,但识宝、开掘的人更可崇敬。一位文化水平素质不高的老人是“话”不出我们今天所读到的这样宏篇巨著的。这里可以想见作者的学识和素养。首先是“识货”,能从一个老保姆的片断的言词中看到它的价值;其次是深入地开掘和探索。这两者都必须是行家里手才能做到的。看来金易兄的“杂学”起着决定性作用,就仿佛是一位地质学者或考古专家。再次就是梳理、剔抉、剪辑又兼备了编剧和导演作用。老宫女所“话”,多珍贵也只是素材。

  所希望的是金易兄这点心血,不仅给我们提供了一些资料和掌故,更希望能引起那些热衷于宫廷何如者参证,不要只凭“想当然耳”来编造“神”话,贻误后人。

  附二:相濡以沫五十年

  附二:相濡以沫五十年

  回忆和金易在一起的日子

  沈义羚

  一、在北京大学

  1939年,我从女一中毕业,考进北京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我认识了金易。他学名王锡,河北玉田人。当时班里有不少是冀东一带的人:刘曜昕是丰润县人,徐守忠、苗贞华是武清县人,仇焕香是顺义县人……听说他们曾结拜为义兄弟,人称“北大七子”。后来他们还组织了“诗词研究会”,会员扩大到半个班的同学,也有女生参加。

  我记得当时搞过一些活动,如参观故宫博物院,到储秀宫看为西太后六十寿辰写的《万寿无疆赋》,有陆润庠写的,还有……据说慈禧并不满意。还访问过研究《红楼梦》的专家学者俞平伯。那天不巧俞先生因事外出,我们却有幸见到了俞平伯的父亲――翰林俞陛云老先生。俞老身材不高,微胖,头大,说话十分客气有礼貌,一句一个“小儿平伯”,令我们这帮大孩子忍俊不禁,竟大笑了起来。

  我们还走访了沦落在民间的一位老宫女。她住在景山东街里的中老胡同,离北大宿舍很近,是工友老李给介绍的。他和老宫女住一个院,是街坊。我清楚地记得访问时间是霜降前后,地上已见冰碴,她屋子里生了炉子。屋子不大也就10来米,是间西房,有些老式旧家具:南墙是个黑漆大躺箱,想必是当年为西太后赠她嫁妆而置买的;北墙是一对双层壁柜,什件(铜活)擦得锃亮;一张榆木擦漆的八仙桌,两把靠背椅;条案上是座钟掸瓶、帽镜、帽筒……一个典型的老北京人之家。她给我们沏了一壶茶,是我们带去的高碎(茶叶末儿)。老宫女有50来岁,面孔似黄白镜子,头发开始花白,穿青布裤子、蓝布褂子,脚上已穿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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