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欢听着电话走到窗户边上。
“有什么事情别冲动，找许见东，找小伍，工作处理完赶紧走人。”成野在手机那头，一上来就直接说事。
听他说的，应该已经了解了这边万小谈出的事，更加知道项欢被牵扯进来。
“谢谢关心。”项欢忍住没去问他人在哪儿，只回了这四个字。
成野轻咳一下，“是我当初处理的不够彻底，我应该和十年前一样……”
项欢手指一抖，眼神狠狠地盯着窗外，她听得懂这没说全的半句话背后，是多么恐怖。
“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还是早点休息，准时吃药别忘了。”成野并没把话题继续深入，适时结束。
项欢吸吸鼻子，“你也一样，好好休息，在萨瓦要待那么久，你得尽快适应新角色。”
听完她这句话，成野在手机那头轻声笑起来，笑声让项欢蹙紧眉头。
笑完，成野开口，“那我也得谢谢你关心。”
项欢抿紧嘴唇，没出声。
成野很快又说，“你以后用这个号码是吧？”
“对。”
“还有话要问我吗？没的话，我就挂了，护士在等我吃药量血压。”
项欢集中注意力，好像是听到成野那头有其他人说话声。
“没了，挂吧。”
通话就这么结束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候，时间不长不短。
项欢重新走出房间时，小伍正一个人在低头看手机，听到动静站起来。
项欢准备送小伍出去，“你回去吧，有事咱们联系
，明天你什么安排？”
小伍回答说，明天全天都要跟着成董活动，应该没有自己时间。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出院门口，许见东派来的人守在门口停的那辆车里，看见项欢出来也下了车。
知道项欢就是送几步不会远走后，也就没跟上来。
又走出去几步，小伍让项欢留步别再送了，明天有事随时找他。
项欢也没说什么，目送小伍开车走远才折回院子里，回房间。
第二天早上开始就起了大雾，九点多了还看不见太阳露头，这种天气就让人觉得压抑。
项欢早上起来时，许见东已经带着早餐过来等她。
见面自然就闲聊起了万小谈，项欢问情况怎么样，腿还是保不住吗。
许见东满眼红血丝看着项欢，“没保住，本来想先不做手术，连夜去更好的医院再决定，可是不马上做保命都没机会。”
项欢没什么食欲，揪着手指看许见东喝粥，又问他在医院见到成天宇了吗。
“见到了，成董和万小谈叔叔一起过来的，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小伍陪着他也去酒店了。”许见东闷头吃东西，说完继续。
项欢有阵子没说话，看着许见东吃饱喝足，终于抬起头看自己。
“你怎么不吃？等会我们还要开会，成董也会参加。”许见东其实早就知道项欢没动筷子，可还是这么问起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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