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26章 白衣_师尊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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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剑大会那事儿结束后,沈知弦就以心疾发作要调理修养身体为由,再次闭关,谁都不见。

  被宋茗派过来询问严深该怎么处置的几个弟子快要给跪了,这几天,他们来五峰求见了沈知弦无数次,每次都被拒之门外,得到的回复千篇一律——随宗主处置,五峰绝无二话。

  小弟子甚至想要不直接闯进去算了——当然也只能是想想,晏瑾抱着剑在门口杵着呢!

  晏师兄看起来虽然是没什么表情的,但那几个小弟子就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一股“说不见就不见再问部来打架”的杀气。

  小弟子们吓得一溜烟儿跑了。

  晏瑾杀气重不是没有原因的,别的小弟子不知实情,还以为沈知弦是真的在闭关,只有晏瑾知道,沈知弦只是在避着不想见他。

  沈知弦闭门不出的第七天,晏瑾终于跪在了门口,沙哑着喊了声“师尊”。

  里头照旧是没有回应的。

  晏瑾沉默了许久,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下头,低声道:“师尊,弟子走了。”

  他到底还是不敢逼迫沈知弦,沈知弦不想见他,他离开就是了,等过段时间师尊气消了……

  晏瑾站起身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或许他确实该离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师尊,岁见。

  他咀嚼着这两个词,心烦意乱地往回走,步伐间不见往常的平稳,反应也没平时敏锐,连紧闭许多日的窗悄悄开了条缝、露出一片绿意来都没有察觉。

  晏瑾的身影彻底消失后,窗缝又悄悄地关上了,不多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出来一位白衣青年。

  他样貌隽秀,一双眼剔透而清澈,悠悠然摇着折扇时,隐约带点儿书生气——是那种,拔剑能舞、提笔能写的书生气。

  矜贵又肆意,仿佛是两相矛盾的词,用来形容他,竟也毫无违和感。

  他闲庭信步般走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唇边露出松快惬意的笑容来:“……再不走,差点儿要给憋死在屋里。”

  门半掩着,能瞧见屋里桌边端端正正坐着个沈知弦,正抬手斟茶,姿态从容。

  白衣青年便折扇一收,叩了叩门,笃笃声将屋里的沈知弦惊动了,搁下茶盏转头望过来。

  “沈长老,这段时间就劳烦你啦!”白衣青年随意地作了个揖,屋里的人神态温和地抬手回了一礼,抬手时衣袖轻拂,隐约冷香浮动。

  白衣青年又仔细端详了屋里人片刻,终于是放下心来,掸了掸衣袖,甚是潇洒地转身离去。

  ……

  却说这头,晏瑾沉默着下了山,回身看着住了好几年的山峰,心头一片茫然。

  虽说他一直在谋划着要离开,可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却是不知所措了。

  一时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晏瑾这回离开,除了沈知弦,也没告知别的人,故而也无人相送。

  他数年前孑然一身地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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