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内心的虚无。”
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闻言，悚然动容。
解决问题的方法很简单，只是两人都受到了虚的负面情绪影响，以及他们的天性。
都是在自怨自艾之中度过的。
秦宇伸手搭在了史塔克的身上，却发现史塔克却有点外强中干的样子。
他的灵体结构虽然比起葛力姆乔要高级得多，但是却有一种稀松，不怎么紧密，仿若虽然是崩塌的架势。
“是因为灵魂分裂成为两半的原因吧。”
秦宇目光一闪，这史塔克也是个天才。
比起尸魂界朽木白哉之类的所谓天才要厉害得多。
在虚圈这个没有任何修炼知识传说的地方居然可以自我完成灵魂分裂。
“心是存在的吗？”乌尔奇奥拉·西法一张毫无表情的面瘫脸浮现出了一抹古怪之色。
“你一变否定这种东西的存在，一边却又想证实这种东西，你知道为什么么？”
秦宇走到乌尔奇奥拉面前，伸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
如同史塔克一般，只有属于瓦史托德，并且还是自然破面化的虚才会具有的紧密无比，层次完全超越亚丘卡斯，寻常瓦史托德的灵体结构图出现在秦宇的心中。
“为什么？”乌尔奇奥拉回想起自己过去的点点滴滴。
发现他却是如此。
他一边否认心的存在，但他的行为，意识却在无意之间想要去证实这些。
“虚的进化分成普通虚，基力安，亚丘卡斯，瓦史托德。
这些在整个虚圈都知道，可是又有几个虚知道，要满足何等条件才能产生进化呢。
你和史塔克都是瓦史托德，而且还是自然破面的瓦史托德。
是因为你们在进化的过程之中，无意间领悟了你自身存在的意义，本身的思想以及你自身力量的源泉。”
秦宇收回了乌尔奇奥拉的右手：
“你在无意之间领悟了虚无，所以你进化成为瓦史托德，还完成了自我破面。
史塔克在无尽的孤独之中，同样领悟了孤独，所以他也完成了自我破面化，成为了瓦史托德。”
“既然虚无，是我的思想，是我的力量源泉，是我存在的意义。
那为什么我会存在想要弄清楚心究竟是不是存在，又是什么东西。”
乌尔奇奥拉沉声问道。
“因为你是虚，内心是空虚的。
当然，我这个说法，可能你并不能接受。
那我就换一个更加精确有说服力的说法。
因为智慧生命并且有感情的生命都是向往美好的事物。
生物的天性会让人想要得到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史塔克代表着孤独，他本身就孤独着，所以他想得到不孤独。
而虚，因为内心的空虚的原因，这种感觉，行为比起人类，强烈许多倍。”
秦宇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应该也是如此。”
乌尔奇奥拉眼里微微闪过了一抹人性化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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