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她从未觉得他在透过她看别人，她分明觉得由始至终他在看的都是自己。
“说来真的很巧，你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笙字，或许是上天注定吧，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还以为是墨笙笙回来了，她和你一样喜欢穿着一袭红衣。”
她微微向前，靠近了白灵臻，后者不自觉地靠后，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这时，一道娇软又不乏愤怒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了起来。
当初她就看不上墨笙笙，如何能容忍自己变成墨笙笙的替身？
“看来，当初白姑娘应该也没少用身份嘲讽过当初那位墨姑娘吧？”顾念笙眸光锐利如刀，“或许那位墨姑娘的离开也与你脱不了干系？”
顾念笙双手环绕在胸前，精致美艳的小脸勾勒出妖娆的笑，一双眸子更是灿若星辰，轻飘飘的语气染着玩味。
“太子殿下究竟喜欢的是真的我，还是一个替身，重要吗？”
顾念笙眼底却漫上了震惊，这件事是她一直都不知晓的，原来当初还有这样一个女人？
即便她没有亲眼见过这一切，可就从白灵臻简单的叙述中都能明白这一段感情有多珍贵。
只是此刻的她眉眼间漾着不快，目光死死地锁定着白灵臻，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白灵臻，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白灵臻看向了顾念笙，神色平静坦然。
“白姑娘，你这嫉妒都写在脸上了，以我之见，若不是你的气质和那位墨姑娘实在相差甚远，你也想成为这个替身对吧？”
白灵臻感叹了一声，神色间透着几分同情。
顾念笙却仿佛看透了她，云卷云舒地道：“想必在这整个圣朝，想要当墨笙笙影子的姑娘不知有多少吧，只是没有个机会。”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只是墨笙笙的替身？”
“那又如何？”
那是天大的笑话！
顾念笙透过白灵臻的表情便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女人一直表现端庄贤淑，大方得体，所有的表情都不外露，可从她等了这么久都没有放弃太子妃之位便能知晓她心里是有羡迟的。
白灵臻表情微僵，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反应竟然与寻常人截然不同，她听完这些不光丝毫不在意，竟然还能反讽自己？
不得不承认，她在见到顾念笙之后脑海中的确萌生过这个念头，可她的自尊不允许。
她了解白灵臻这样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干干净净，这背地里怕是不知道用了多少见不得光的手段，譬如现在想她说这些，当初那位墨姑娘必然也经历过。
“直到圣后有意选我做太子妃人选，太子殿下没有答应，直到那一刻，很多人都不知道太子殿下拒绝是为了墨笙笙。
不仅仅是因为太子妃的身份尊贵，羡迟同样是她想要的男人，这会儿云淡风轻地来说她不过是一个替身，是想刺激她，从而轻描淡写地解决掉一个对手？
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五公主？”
白灵臻见到来人有些惊讶，表情也透着些许不自然。
顾念笙在见到这姑娘时便已经猜到了她就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的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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